旅·人

就在这两天我看到这篇名叫「人民敢不满意，才是民主自由」文章，我对其作者方舟子其他的言论不发表意见，但是看完这篇文章倒是有些想法。他既说出来了很多时候我想到却没有机会说出来的，并且大部分都是我们看得到的事实，又让我对此产生了一些衍生出的思考与看法。方便起见，我把它在这引用出来。

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最近在新闻发布会上又在怒斥美国政客：你们美国政客哪里配得上谈什么民主、自由？她的理由是这样的：一个国家如果有真正的民主、自由，那么应该让绝大部分的人民都感到满意。但是根据调查结果，有90%的中国人民对中国政府感到满意，有87%的美国人民对现状不满。美国这么低的人民满意度，怎么配谈什么民主、自由？只有中国这么高的人民满意度才是真正的民主、自由，而美国的民主、自由是假的。

把“人民的满意度”跟民主、自由扯上关系，这可能是华春莹的发明。我没有见过美国有针对人民对政府的满意度做民意调查，但是，美国经常对总统的满意度做调查。总统是政府的代表，所以对总统的满意度也可以说反映了对政府的满意度。但是美国总统的满意度并不是很稳定，有时候非常低，有时候又非常高。就以小布什来说吧，他最低的时候只有20%的满意度，但是在最高的时候（在9·11刚刚发生不久），他的满意度曾经一度达到90%。难道能说，在满意度20%的时候美国没有真的民主、自由，等到9·11发生了以后美国突然有了真正的民主、自由，过了一段时间又没有了民主、自由了？这当然是非常荒唐的。而且，不同的总统的满意度也是不一样的。川普是现代史上满意度最稳定的总统，一直就稳定在40%左右，从来没有超过50%。但是其他总统的满意度都曾经超过50%甚至更高，有时候又更低。能说美国的民主、自由就像过山车一样，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吗？

一个国家有没有民主，首先要看她的人民有没有选举权。美国大选刚刚过去没多久。美国人民在选举的时候不止选总统，还要选联邦议员、州长、州议员、州务卿、市长、市政议员、地方法官、地方检察官……还要对一大堆议案做出公投。所以美国每年都有选举日。但是中国呢？中国普通老百姓只是偶尔还能去选一选区一级的人大代表，而且那个代表往往是已经内定的。选过全国人大代表吗？选过国家主席吗？选过市长、省长吗？中国人民甚至连选县长的权利都没有，最多就选一选村长。很多人一辈子都没见过选票。没有真正的选举，没有选举权、被选举权，怎么能自吹是有真正的民主呢？

再说自由。我以前的文章谈到，美国有“五大自由”（宗教信仰、言论、新闻出版、集会，抗议d，中国的宪法也规定了类似的自由。但是，宪法有没有规定是一回事，能不能得到保障是另外一回事。就光说言论自由吧。我经常在推特上、YouTube视频节目里批评美国政府、美国总统，但是从来就没有FBI来请我喝咖啡，我也从来不担心因为批评了美国政府、美国总统就会被找去约谈、训诫、抓起来或驱逐出境，因为美国是有言论自由的，不以言论治罪。但反过来，在中国如果我有发言的机会，不要说批国家主席了，即使批了外交部的发言人，早就被请去喝茶了，甚至以“寻衅滋事”或者“颠覆国家罪”的罪名抓起来。连言论自由都没有保障，怎么敢自吹有真正的自由呢？

我不知道华春莹说的那个“中国人民对中国政府的满意度达到了90%以上”的调查有没有真的做过，还是她随口这么一说。我们姑且认为真的有人做过这样的一次调查吧。但大家设想一下，你在中国生活，突然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问你对中国政府满意不满意，大家的第一个想法马上就是：这是不是有人来钓鱼？要是敢说不满意，马上就会被抓起来？你即使很信任那个来做调查的人，也得想一想，这个电话有没有可能被窃听？你真的说了自己对中国政府不满意，说不定第二天就被叫去喝茶了。所以，即使真正做过这种调查，得到的结果不一定是可信的，接受调查的人未必敢讲真话。即使讲的是心里话，也很可能是长期被洗脑的结果。洗脑的一个方法，就是会对你进行恐吓，让你不知不觉地、不得不去接受他的那一套。这样的结果是不能反映实情的。如果在朝鲜做类似的民意调查，结果肯定比中国要好，不要说90%以上的满意度了，我敢保证，肯定是100%的人都说对朝鲜人民政府是非常地满意的。如果满意度高代表自由、民主程度就高，难道能说朝鲜的自由、民主是全世界最真的吗？

任何一个国家、任何一个社会都不是铁板一块，不可能100%的人都对政府很满意。甚至，我们可以说，不可能有绝大部分的人一直都会对政府满意。在生活当中总有各种各样的让人不如意的地方，那么就会引发对政府、执政党或者国家领导人的不满。这是非常正常的。如果做调查的结果发现绝大部分、90%以上甚至100%的人都对政府满意，那说明了人们其实是不敢表示不满意，恰恰说明在这样的国家、这样的社会是没有自由、民主的。一个国家人民满意度高、高得离谱，正是这个国家没有自由、民主的一个表现，说明那里的人民是没有表示不满意的自由的。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苏联政治笑话：

有一个苏联人申请要移民美国，单位的领导就来找他了：“你为什么要移民呢？你是不是对工作不满意呀？”这个人说：“满意。”“那你是不是对生活不满意呀？”“也满意。”“那你是不是对政府不满意呀？”“当然满意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移民去美国呢？”“因为美国允许我说不满意。”

虽然苏联垮台已经很多年了，但当时流传的这些政治笑话到现在还有现实的意义，还没有过时，就是因为像苏联那样的国家到现在还有。

大部分人是不是真的满意中国的政府，我无法判断也没有这个资格为其他人做出回答，我仅仅能以自己的角度以及稍许周围人的想法去看这件事。

你问我满意吗？也许就像美国对于总统的民调一样，我也总是会因为各种事件、政策、法规、甚至是一些国家方面的代表发言人而改变我自己的评价。

就好比前段时间我因为回国遇阻，心里无数次叫苦，并产生了也就只有这里的政府在想尽一切办法不让自己的国民回来吧，此时我接受采访的话，我必然会给这个政党打低分。现在顺利回来以后，反倒意识到也正是因为如此严苛的回国条件，国内的经济才慢慢复苏，对我自己带来显而易见的好处就是可以放心旅行、放心就餐，那此刻我似乎也没有对这些严苛的政策反感，反倒是暗自庆幸，但当然这种想法也是自私的。

这仅仅是一件事，随着时间的改变，我的想法也会随之变化，更别说容易被轻易影响的满意度了。我相信其实每个人对一个政府的判断都是十分复杂的，如果仅仅问我一件事、一个决策、一条法律的满意度，那我还可能给你一个答案，但是如果让我说一个对政府的满意度，不管怎么说都是片面且狭隘的，唯一的方法只能是对这个满意度设定一个范围，把它局限在一个区间才有可能给出一个较为客观的回答。

那这个问题其实就会回到中美之间的关于政府的差别。我们都知道美国政府每四年一次总统选举，那么当你被问到对政府的满意度时，我相信大家默认会对这个问题取一个新总统上任开始最多八年的范围，既然有了范围，这个民调才会更客观、更中立、更有意义。

反观你问人对中国政府的满意度，那从新中国成立开始，这个政府从来都没有过执政党的更替。即便主席的位置会改变，但是从没听过这个政府更改过基本的发展方针或是推翻过去前任执政者所进行的建设，这一切都是相对连贯且持续的，所以你很难自然地对这个关于满意度的问题产生时间区间。

如此长的时间，大多数人早已忘记了那些时不时让自己或是激动或是绝望或是坦然的心情，那么对于一个没有时间限制的满意度问题，好像只能回答“似乎没什么不满意的”。

所以，过去一年里，我对美国政府满意吗？
我不满意，打3分吧。

那过去一年里，我对中国政府满意吗？
我相对满意，打8分吧。

那你呢？

自从用了iOS14以后，我重新回到了系统自带任务app的怀抱，因为它最早支持小组件，并且更新以后增加了任务步骤功能，强化了分组功能等，以及解决了我之前的使用痛点，和第三方软件相比，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太多差别。再加上苹果生态内系统集成的优势，让我基本上又把任务管理需求转移到了这个系统自带的app中。

于是最近在使用中又出现了比较烦心的问题，首先最主要的问题就是因为工作机是Windows，这款iOS自带的任务软件变得很不方便，唯一在工作时使用的方法是访问iCloud官网来查看自己的任务，要么就是继续拿自己的手机编辑，这两种方式都不是很方便，本来简单的添加任务-完成任务-打勾这套流程要拿起手机并进入软件或者打开浏览器登录账号一共两次，让人没有使用欲望。

于是我的需求就很明显了，我需要一个最好有桌面客户端的任务管理软件，并且有稳定的账号系统可以在我的手机、个人电脑、工作电脑、平板等设备之间同步，涉及到iOS、macOS、Windows三个系统。总结一下就是：

1. 多平台同步
2. 同步服务稳定
3. 公司内网不屏蔽
4. 有桌面客户端

多平台需求就排除了iOS自带的待办事项app以及一众在苹果生态系统圈优秀的任务管理软件，接着还要排除Google这样在国内被墙了的软件。

于是我就想到了之前因为不支持iOS桌面小组件而被我弃用的Microsoft To Do，它不仅足够简单易用，而且支持桌面客户端，在国内有服务器，同步稳定高效，支持跨多个平台，并且免费，最重要的是我相信没有一个公司会屏蔽微软的软件吧，这么一来处于Office生态中的Microsoft To Do就成为了我的首选。

这个月新一季的「奇葩说」开播，这个节目从我大一的时候播出以来，陪我走过了很多年。还记得那时候会拿出其中的辩题来和身边的人讨论，没想到这个场景已经过去六年了，不知道那时候陪你一起看这个节目的人如今在哪里？

我还深刻地记得那一集蔡康永在节目里哭着讲到：“我们不是妖怪。”那天台上是金星，台下是樊野、姜思达、邱晨，也许本来在节目中讨论“该不该向父母出柜”就已经是一个对中国社会传统观念挑战，更何况做成节目在网络上传播。即便在一段时间以后，这集节目因为“挑战传统道德”而遭到下架，但不得不说，这是对国内的综艺来说是一种内容的突破，一种制度的挑战。

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向家里出柜，我一定会拿出这一集节目给他们看，也许它不仅给了我说话的勇气，也给了他们接受的勇气。我也深感距离那一天已不远了，我可能只是需要一个契机吧。

站在一个孤单的立场，我很希望很多人陪我，可不可以不要每一次提到这个题目的时候，他们只能亮出我一个活着的人。我们总得给那些父母看不是每一个出了柜的人都被社会逼到阴暗的角落去，最后没有路可以走。我能够做到唯一一件事情只是证明给那些担心的父母看，我们并不是妖怪，我们可以很好地活在这里。

节目的出发点是好的，至少让我看到了他们正试图让此变得更常态化，但一整个团队在这庞大复杂的、那所谓的传统社会制度和道德面前显得渺小无力。随着时间的推移，例如“该不该向父母出柜”这样的讨论话题也没有再出现过，有些可惜也有些不甘。我也期待着，有一天这样的节目不再会因为“挑战传统道德” 而遭到下架，每个人都以更平和的心态面对它。这是我们这代人和下一代的可以为之努力的，是互联网所赋予我们的机会，是这些年来不断提高的教育水平所带来的契机。

最后，这是前几天在网上看到的一则评论，想起了视频「后浪」里的一句话，“你们有幸遇见这样的时代，但时代更有幸遇见这样的你们。”我期待着改变，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你们看看底层的人民，哪一个不是用命换钱，我一直不以为是资本的问题，而是这个社会的问题，这是一个用命拼的时代，你可以选择安逸的日子，但你就要选择安逸带来的后果，人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努力的，我们都可以。

这是一则今天拼多多官方知乎账号在一则“如何看待网传拼多多员工加班后猝死一事？”问题下的回复，在网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正在众网友吃瓜之际，知乎官方跳出来证实了这则回复的真实性。

互联网企业好感度

“帮我砍下价！”于是知乎路过帮忙砍了一刀，让人不禁对知乎拉满好感。其实我一直对纯文字社区是有好感的，相比短视频平台，这里的人似乎更能沉得下心，更愿意好好说话。

相比之下，这次漩涡中心的拼多多路人缘似乎有些差。不知你们有没有收到过一些来自很久没有联系过的朋友的消息，本来有些兴奋，打开微信一看，“帮我点一点”，那一刻其实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我该帮忙点吗？“不好意思啊，我没有拼多多。”我曾这么试过拒绝，然后得到的回应就是注册一个TA可以拿到更多减免。于是一次次类似的对话中，我变得对这家公司毫无好感。

也许这次事件和用户本身对互联网企业的好感度也有一定的关系，一边是23岁正处于大好青春的女性员工，一边是一家资本扩张快、工作强度大、用低价和强制社交建立起来的互联网公司，网友们会相信谁，不相信谁我觉得很清楚了吧。一次一次出来“辟谣”，接着被打脸，不禁让人怀疑官方真的想解决这件事吗？还是已经抱着无所谓的​姿态了。​

拼命时代？

暂且不谈这是不是拼多多官方的态度（大概率不是但这不重要），但这一传达出来的态度就像亲自揭开了资本市场丑恶的一面，站在最高处对社会上大多数人喊话：“你不想赚钱你自己要承担后果，有的是想赚钱的人心甘情愿拿命换钱为我打工。”

最可怕的其实并不是这是否已经成为了这个社会的问题，而是说已经有人不愿意再戴上面具友善对待大家说“努力就会有收获”。他们已完全认为努力地拿命换钱是一常态，没有这一心态的人注定要“选择安逸带来的后果”，我相信这里的“后果”不是褒义的，这个后果可能是被这个“用命拼的时代”所抛弃、所淘汰、所边缘化。

”你们看看底层的人民，哪一个不是用命换钱。“试问说这句话的人真的看过每一个底层人民吗？这句话的意思不就是你看比你生活更难以为继的人也在努力，你凭什么不努力呢？他们以一个高高在上、也许已然成功、也许已然财富自由的位置告诉大家，安逸的生活是会造成后果的。所以这是在指导这个社会中的一大部分人如何生活吗？我们需要被指责生活方式的正确与否吗？

选择安逸的生活就有问题吗？拿钱换命才是这个时代的人该做的吗？我们的生活一定要努力向前才对吗？现在怎么不说“我们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这样的话了？哦对，差点忘了，你说了“我们都可以”，只是要自行承担后果罢了。

这是今年的最后一篇月度小结，于是想着还是最好在今年发出去才对。这个月上海正式进入了冬季，这是一个在家穿棉袄的季节。

细想了一下自己多久没有在上海过冬了，上一次大概是2016年底，那年圣诞假期回了趟国，却没留下多少印象，大概就是圣诞、跨年这些了。那便是这些年唯一一次冬假回国。总的来说冬天回国一趟远不如去旅行实在，温暖的加勒比、延绵的西海岸。

这个月写了篇年度的总结「在庚子年即将结束前」，比起这篇比较随意的小结，那篇可能更系统一些。令人不悦的是公众号那边发出去以后，因为“涉嫌违反相关法律法规和政策行为”被删帖，即便我直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拨动了腾讯敏感的神经，也许是那句“北京也好，华盛顿也好，不都只是在历史长河里寻找更好更长久的延续方式而已吗？”也罢了，总觉得言论管控现在已经到了一个令人不解的严格程度了，又或许是互联网让这件事越发凸显，我除了真诚地期待一切变得更好似乎也没法做什么。

公司离家里甚是远，这个月在筹划着买车的事情，目前计划是特斯拉Model 3。首先我的需求是买一辆电车，上海牌照还是太贵，趁着目前新能源牌（绿牌）还是免费并且政府依旧对新能源车有补贴这一点来看，买一辆电车是十分划算的选择，30W预算可以全部用于购车，而不是拿出三分之一以上拿来买牌照。并且家里已经有一辆SUV油车，出远门的问题也可以很好解决。所以在配置方面选择非长续航版，只是用于市内通勤买菜也完全没有问题，当然我还是愿意牺牲各种选配来选择长续航版的。有了车以后，每个月的停车费是500-800左右，然后充电的费用在一个月200-300左右（家到公司共25km，算一个月充电6次），所以总费用可以控制在1000一个月，对于通勤来说还是可以接受的。

回想起去年这个时候我还在北美到处玩，如今已经完全换了一个环境，不禁令人感慨周遭这变化巨大的一切；去年年底的想法也在今年被完全推倒重来，不禁感慨自己这想法也是一出一出得千变万化。

这个月也没有其他特别值得说的了，明年依旧会保持这样的月度小结，那么下月再见，明年再见，2020再见。

我记得上次体检是出国之前的留学体检，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全面了解过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只是零零星星做过一些检测，比如血检、视力检测、牙齿检测、还有STD这些。虽然这些年自我感觉良好，但也不免在这个体检前夕担心起来身体的各项指标是否合格。现在只能给自己安慰每天早上自己都在量体重，各项指标都显示绿色的“标准”（其中只包括体重、体脂等无关紧要的内容），不知道明天能收到什么样结果，也许令人意外，又或许让我满意，总之一切都要等十个小时后才知道了。睡了睡了，千万不能让人发现我每天熬夜才是。

年底时写年末总结是一个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有的习惯，在这更高产的一年我决定早点开始做这件事。比起去年的草草了事，今年我希望它更系统一些。

关于旅行

虽然因为疫情的关系，三月份开始的居家令就打消了我所有出行的念头，那些去海边、去西海岸、去国家公园的计划被我推了又推最后不了了之了，其实也不是因为真的担心疫情，而是因为疫情所带来的社会情况以及行程安排会让整个旅行体验大打折扣，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找当地特色餐厅的体验会变得糟糕且不值得。

年初美国还没有太大问题时，去了趟加州，然后接着在春节期间去了趟纽约。东海岸与西海岸也是我十年前第一次来美国时所去的地方，这就像一个郑重且有始有终的仪式，为一个段落好好写下结尾，为了告别，也为了下次更好的开始。年初时写过一篇关于纽约的感想，「曼哈顿的夜」。

如果说年初在美国的旅行是一次告别，那么近期在国内的旅行便是一次重逢。

去年暑假在杭州与北京留下了两个遗憾，今年便首先考虑把这两个留在心里一年的疙瘩给去除。值得庆幸的是，今年没有再留下更多的遗憾，反倒是找到了再次前往的理由。写了一篇在杭州的想法，「杭州的些许印象」。

今年的行程乏善可陈，最深刻的一段行程便是从美回国了。不过关于回国我也已经在之前的文章里说了够多，这里就不多哆嗦了。

对于明年，在旅行这方面我虽然明知不容乐观，但也依旧满怀憧憬。我计划了很多未知的旅途，只欠几天空余的时间就可以上路，期待明年我能在工作之余，有闲暇时间完成这些旅行计划。

关于文学

这一年的阅读量多了不少

每年都不会错过的环节就是书目推荐，今年因为在家的时间大大超过以往，于是理所当然地阅读了更多的书，我也以此为契机建立了一个公开笔记，也就是之前多次提及的「正在读」。

今年的第一本书是白先勇先生的「台北人」，当时我匆匆写下如此感想：一直很喜欢这一类的纪实性的讲述民国前后题材的小说，这一本台北人更是参杂了社会变迁，过去辉煌，人物转变等等，因为国民党撤退到台湾以后所发生的各种各样的事情，题材十分广泛，也因为发生在同一时期所以有一致性。里面的好几篇都让人印象深刻，比如对那些在过去有着辉煌经历的人，那种自信和气质似乎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举手头足见总是能展现出来，也许现在住的地方变得简陋，生活变得朴素，但是言语谈吐和气质依旧在那里。有时也因为时代的变迁，所以令人感到唏嘘。

除此之外，还读了他的「孽子」，这本书已经存在于我的列表许久了，读完时更是后悔为何不早点读。读了几章便陷在里面，于是花了不到一周的时间就把厚厚一册书读完了。虽然书里描写的都是社会角落里那些不起眼的小人物，但大时代的背景却影响着其中的每一个人，大家被社会左右着，被历史左右着，被时代左右着。第十二章里有这么一段介绍，“本来是台北人，后来打仗，给日军征到中国大陆去，在东北长春娶了一个满洲姑娘，生了一儿一女。”短短一句话，背后藏着多少中国近百年来发生的大事件。那是近一个世纪的冤孽啊，整个东亚就是在这样的漂摇风雨中度过，多少人背井离乡，多少人妻离子散，可悲欢离合在滚滚的历史车轮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多少人的泪水被永远地淹没在了浩瀚星河里。前面这段是我读完时感慨的，让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无法忘却书中的情景以及阅读时特别的心境。

处于类似时代背景的，我还读了北岛先生的散文集「午夜之门」，严歌苓女士的短篇小说集「角儿」。同样是对小人物的聚焦，平凡真实且深刻。过多的我就不再这里赘述了，反正读书笔记里也都有。

明年注定不会像今年这样如此悠闲了，但是一个月1-2册的阅读还是希望能够保持下来。写读书笔记真的是一件又有趣又有成就感的事情，因为写给自己，我完全不用担心我的任何想法会与别人相左，不必像在豆瓣上写评论那样，处处小心，生怕得罪人而遭到批评。我又可以时常拿出来回味自己的读书笔记，一方面可以回忆起书里的内容，另一方面又可以看看自己的想法是否有新的发展。如果有机会可以再次复读某些书，写下新的笔记，并与之前的比较，那应该也是一件非常特别的体验。

记录下来的东西也更多了

其实在这一年之前，我几乎不会把我写的东西给更多的人看，但是似乎在这一年想通了，真的没有这么多人真的在乎你写的东西是否和他自己想的一样，也不会在乎你写的东西是否是他们喜欢看的；或者说，我也不在乎其他人到底是如何思考或者评判的，我也只是分享一下我的生活和我的想法，剩下的就不管我的事了。

于是这些时间我记录下来了更多的事情，我开始写一些我喜欢的数码科技主题的东西，平时我就喜欢和人讨论这些，所以那些主题的博客可以说是信手拈来，我也轻松愉快。我也开始我想做很久的游戏讨论，虽然储备太少，产出也少得很，不过确实是我觉得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我很开心。

除此之外，我今年还写了每个月的小结，以月为单位来总结的话比日记更具有阶段性，有同时具有较强的时效性，顺便可以告诉周围的人自己在做什么并且警醒自己多做些有意义的事情，我认为是极好的。如果你也想写点博客之类的，我觉得每个月的小结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写一些日常所见所闻所想，一个月的时间总有不少事情可以说。

关于自己

今年的关键词应该就是疫情了，因为这次汹涌的疫情，有多人改变了自己的计划，如果你幸运地没有被今年的疫情扰乱阵脚，那你已经会被很多人羡慕了。

就像我在今年年初那几个月的小结里说的那样，我以为这场疫情很快就会过去，我们会在盛夏恢复自由而丰富的生活，但事与愿违，一切愈发不可控制并朝着所有人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径直而去。在这个期间，我也有了新的计划，我改变了一些想法，我也不知道这些改变或是说突然产生的新的决定是否会有更多的影响，但至少目前看来我并没有觉得现在的决定是错误的、是违背自己想法的；反倒我认为这些本不可控的因素给了我勇气做原本会犹豫不定的选择。

过去的历史告诉我们，所有可以值得被写进历史里的事都有它的两面性，或多或少，我们总能站在事情的另一个方向看待它。

虽然今年让我感觉自己平白无故多花费了许多时间，但也因此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思考自己要做什么，人在二十多岁时能有一段时间好好思考自己今后的打算，那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吧。顺便，正如我前面所说的，我也有了足够的时间读了许多我自己想看了很久的书，以及有时间来写下这一年里生活中的琐碎。

关于感情

不知我没有提起过，我的博文分类来自于北岛的一篇散文「波兰来客」，“话说回来了，那时我们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我取了其中的几个关键词：文学、爱情、世界、旅行，再加上自己，便是我的分类了。在今年我重构网站时，我把爱情改成了感情，如果是感情的话，这其中便可以包含友情与亲情，就更全面些。

这一年我再次面对了直系亲属的离别，与三年前一样的是，我依旧不在其身旁，这一切离我很近也很远，我松了口气似的庆幸自己因为客观原因不需要直面这样的别离，但我也知道这不健康，学习如何分别是人生中无法逃脱的课题。我也不记得得到消息的那个晚上我的心情如何，我应该还是和往常一样，小心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表现出了往常的样子。

关于世界

“这个世界会好吗？”这是今年的年末总结里最后一个主题。

审查制度似乎在我所在的这个地方变得越发严格，不断被修复加固的高墙圈住了这个国家，它正变得越来越密不透风。前些年我似乎还很容易翻过这座高墙，而如今，就像我这一段迟迟没有过审的文字一样，我不得不在一个相对私密的地方讲着无法公开的悄悄话，而我的窃窃私语也很快就会被淹没在被精雕细琢的新闻报道里。而在例如公众号的地方，我不得不删去一些较为敏感的文字。

这正如北岛所说的：“它删掉的与其说是汉语写作中的某些细节，不如说是一个古老文明的灵魂。“

我成长的那几年，我经历了极其自由的互联网环境，并一步步看着谷歌退出中国市场，接着脸书被墙、油管被墙，接着就是一切可以接触到外界的声音被掐断了。起初的几年我们抱怨着，谩骂着，可没过多久，我们便接受并且习惯了。这也并不是一件坏事，国内的互联网市场依靠着庞大的人口与活跃的市场蓬勃发展，这是全世界除美国以外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条件做到的，虽说这一切都有些无奈。

刚去美国那些年，我总想着，“总会好的吧？”等到国内市场成熟，互联网公司体量能与美国那几家公司抗衡的时候，一切将迎刃而解了吧。但谁又能想到这一切只是我美好的幻想罢了，这卡夫卡式城堡的权力已根植在我们心中，与恐惧相连，并由此对每个人发号施令。我再也想象不出拨云见日那天的样子。

那不如干脆翻墙而出，在外住下吧？在这特别的一年，我看到了秩序和自由，看到了中央集权和资本市场，我看到了政府的强势与人民的无力，我看到了相对公平的一小部分与绝对不公的绝大部分。那看似自由的社会变得脆弱，一遇到些什么事情，就会一触即发，各式各样的矛盾越积越深，人之间的割裂，阶级间的割裂，那是望不到头的黑暗鸿沟啊。那或者再搬回来吧？好在我依旧保持清醒，我从未吹捧过任何一个社会制度，我也从来不认为有绝对完美的；北京也好，华盛顿也好，不都只是在历史长河里寻找更好更长久的延续方式而已吗？我很感激我拥有着决定自己在哪生活的机会和权力，我没有被禁锢，我依旧自由地在这个世界上寻找自己的栖身之处。

“这个世界会好吗？”

我看到了愈发割裂的自由民主的社会，我也看到了愈发敏感的中央集权的社会，无论我在哪里，我都感觉不到这个世界朝着更美好的方向发展着。还记得「围城」所告诉我的吗？“围在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城外的人想冲进去。”过去，我见了太多想逃出来的人；而如今，我又见了太多想冲进去的人。也许这个世界本就是一种被颠倒重置的往复循环，好一时坏一时，我们置身其中，孤立无援，又有谁能够独善其身？

这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吧，我们只能从过去的历史里窥探出某一段历史进程的答案，却无法在当下对未来做任何回答。

那么与其思考可能不再与自己有关的问题，不如在这有限的生活里好好享受阳光与空气，享受人与人之间的亲密关系，享受科技的进步，享受大自然馈赠我们的美味食物，享受地球上每一处令你停住思考的优美风景。

结语

今年也就这样了，无人能再改变已经发生的过往。新年之际，我首先希望自己能有余力再次延续这个写下年末总结的传统；其次我希望在未来这一年能真正享受到前面所提到的那些能令人愉快的事物；最后，听我分享了这么多，“我也祝福你，愿你有一个灿烂的前程，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愿你在尘世中获得幸福。”

在这个年底的时候，我决定来盘点一下我这一年使用的付费订阅服务，并且算一算我一共花了多少钱在这上面，快跟我一起来看看吧。

效率

Evernote

• ¥198/年（中国区专业版）
• 付费特色
  1. 同步不限设备数量
  2. 开放所有新功能
  3. 每个月20G的上传流量和无限的cloud
  4. 500个独立的work spaces且每个space可容500人
  5. 离线笔记
• 印象笔记我算是订阅了很多年了，在一年半以前从美区用官方的迁移助手换到了国区账号。因为国区确实便宜，差价达到了3倍，再加上国区常有的半价活动，差价能达到5倍左右。还有自从中国区的印象笔记独立出来之后，整个团队明显做了很多积极正面的改动。比如在之前加入的合作空间功能、一键收藏微博&微信内容、Mindmap笔记；还有这一年里加入了对Markdown的支持、以及模仿Notion的超级笔记功能。
  所以印象笔记在我这里更像是一个集成型的笔记软件，集成了日记软件、记账软件、思维导图Mindmap等等，虽然每个功能都不如各类单一功能的软件好用，但是因为使用频率并不是太高，所以集合在一起用反倒对我来说更轻松一些。我还可以把各种来自不同平台的素材很轻松的存在这里，比如公众号文章、微博、网页等等。
• 是否续费
  明年会继续订阅，免费版对我来说最大的问题在于两台设备的限制，这对于有手机、平板、电脑三件套的人来说是不够的，再加上我还有windows与macOS平台间同步信息的需求，所以目前会继续订阅。

Ulysses

• ¥293/年（中国区）
• 付费特色
  1. 不付费就不让用
• 的确是写作利器，简单好看的UI再加上iOS与macOS的无缝保存同步让写作效率大大提升，今年所有的博客文章都是通过这款软件完成的。我还专门写过一篇名叫「Ulysses三个月使用感受」文章来介绍这款软件，这里就不多说了。
• 是否续费
  明年会继续订阅，因为似乎现在没法离开这款软件了，如果明年的码字需求下降了的话，我会重新评估是否要继续订阅。

阅览

Apple News +

• $9.99/月（美国区）
• 付费特色
  1. 杂志随心看
  2. 离线保存
  3. 首页根据兴趣聚合了来自不同杂志的文章 阅读十分高效
• 今年的活动送了4个月试用，于是决定认真体验一下，其中不乏「国家地理」、「时代周刊」等知名杂志。我会完整看几本自己有兴趣的杂志，除此之外我还会在首页自己关注的领域看一些被挑选出来的杂志里的文章，也就是并不会翻完所有订阅的杂志。总得来说，Apple News+的体验是十分不错的，杂志也十分精美，有很多地方专门为了移动端做了优化；并且，用12.9寸、120hz刷新率的全面屏iPad浏览全彩杂志是一件十分爽快与优雅的阅读方式。
• 是否续费
  明年不会继续订阅，我还是决定停止续费，首先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在国内看Apple News+的限制很多，不仅仅是需要翻墙了，软件本身还会检测定位、通信运营商等等。其次是我发现自己的碎片时间已经有足够的事情可以做了，比如刷微博/Twitter（这里欢迎大家关注我的微博 @zactiz，以及正经推特 @zactizz）。除此之外，Apple News+的替代品有很多，比如RSS订阅、微信公众号、微博长文章，当然还有杂志自己的订阅软件、以及实体杂志。

微博

• ¥118/年（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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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不会被塞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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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各种丰富的个性化设置
  4. 尊贵的vip图标
• 我这个月决定捡起杂草丛生的微博来使用。以前一段时间很少用的原因是我已经注册微博超过十年了，说了太多不成熟的话，我也懒得去一一删除或者隐藏，所以干脆不再向人提起我有微博这回事了。这个月整理了一下关注列表，发现自己还是挺经常在微博上看信息的，特别是在一些游戏、旅行、数码等我有兴趣的领域里，微博确实是一个高效的信息获取渠道，我只是发送新的东西了。
  我好多次遇到了自己想发图片评论，但是收到了限制的问题，这是我开通会员的初衷。顺便换个自己喜欢的主页背景和有趣的微博来源信息也算是一件有趣的事情，那这次充值会员就当是鼓励自己多发些东西了吧
• 是否续费
  明年大概率不会继续订阅，微博会员能提供的功能确实对我来说确实很有限，每个月十块左右的价格如果没有活动的话也不划算。

音乐

QQ音乐

• ¥128/年（豪华绿钻）
• 付费特色
  1. 无损音乐试听与下载
  2. vip曲库随心听
  3. 尊贵的绿钻
• 感觉没什么好特别介绍的，可以说是目前中文曲库最全的流媒体音乐平台，我也写过一篇关于音乐播放器的文章，里面写到了我为什么要从网易云音乐转移到QQ音乐，欢迎前往阅读，「我与音乐播放器」。总的来说，目前体验还行，除了腾讯总是搞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整个软件看起来比较繁琐。
• 是否续费
  因为不断上当受骗购买买一年送一年的活动，再加上忘记关掉自动续费，现在已经订阅到2023年了，过两年再重新考虑要不要续费吧。

网易云音乐

• ¥178/年（黑胶VIP）
• 付费特色
  1. 会员曲库
  2. 无损音质
• 和QQ音乐其实差不多，个人认为其实只要开一家会员就够用了，大部分歌曲并不在会员曲库，主要还是自己听什么歌，版权在哪里就可以了。
• 是否续费
  明年不会继续订阅，基本上我Apple Music加上QQ音乐就可以听几乎所有的歌了，这两个没有覆盖到的，网易云那边一般也可以不用会员听，所以我不会再续费会员，普通版就够了。

Apple Music

• ¥5/月（中国区学生版）
• 付费特色
  1. 不付钱就没法用
• 一个月五元还要考虑什么，我也不知为什么还不需要我重新验证学生身份，所以一直白嫖学生版到现在了，（这还给了我自己还是学生的幻想）。有很多需要在QQ音乐或者网易云里购买的专辑，在这里都可以随意听，比如某经常发专辑的美国乡村女歌手。总之五元每个月或者六十元每年的价格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那位美国乡村女歌手每年出两张专辑的话还怕回不了本？
• 是否续费
  明年会继续订阅，应该直到Apple需要重新验证我学生身份之前我都会继续付费的。

视频

Netflix

• $17.99/月（美国区高级会员）
• 付费特色
  1. 4K HDR高清
  2. 4个设备同时在线观看
  3. 不付费啥都没法看
• 从11月开始Netflix涨了一波会员费，不过在十月份开始我就停止付费了。一来回到国内以后每次打开需要vpn，在用Apple TV在家里电视上看的时候总觉得卡，二来一个月一百多人民币确实挺贵的，所以很久不看Netflix我就顺势停止续费了。
  今年居家隔离期间还是很常看Netflix的，为了看更高清的版本还升级到了最高级会员，并且分享给了小伙伴们。这段时间Netflix也发力推出了许多优秀的原创剧和电影，可以说是目前美国最热门的流媒体视频服务了，几个人一起购买的话还是很值得的。
• 是否续费
  已经停止订阅，每个月18刀再加上税，一年下来也不少钱了，肯定看不回本。

Apple TV+

• $4.99/月（美国区）
• 付费特色
  1. 所有原创剧/电影随心看
  2. 支持4K HDR 杜比视界反正就是你能看到的最高标准视频
• 当然我这一年的Apple TV+都是白嫖的，如果你有美区账号和2019年秋季以后支持Apple TV+的新设备，你就可以免费获得一年服务使用权。原创剧的质量还是可以的，没有评分特别低的剧目，但是目前最大的问题还是这个平台的片源实在是太少了，基本上很快你就可以看完所有你感兴趣的，这和Netflix上海量的视频资源是没法比较的，再加上今年疫情对剧作的影响，我认为Apple TV+还会有较长一段时间的发展过度期，少则半年多则两年，这期间确实没有付费订阅的必要性了。不过值得一提的是，Apple TV+在国内并没有被墙（嘘！千万要小声点），所以可以很方便地在电视上看（通过Apple TV）。
• 是否续费
  明年基本上不会再继续订阅，除非有独家的电影上线，我会考虑订阅一个月之类的，毕竟5刀一个月就当是买电影票支持了。

Bilibili

• ¥178/年（电视大会员）
• 付费特色
  1. 高清视频随心看
  2. 全面的动漫资源
  3. 支持电视系统
  4. 哈利波特全系列
• 为了在家里的电视上看高清视频以及动漫和电影，开通了电视版B站大会员，比普通会员高出30元，感觉总体也不算很贵，比其他家的便宜些。如果有看动漫需求的话，B站大会员是一个无法避免的选择。再加上目前各类up基本上都在B站发视频，看看高清的片源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总之目前来说是很划算的。
• 是否续费
  明年会继续订阅，价格不贵，资源较多，并且提供高清选择，开一个会员没什么问题。

优酷

• ¥9.9/月（酷喵VIP首3月特惠）
• 付费特色
  1. 独家视频资源
  2. 高清视频
  3. 支持电视系统
• 纯粹是为了让我妈看甄嬛传，在电视上开通了优酷会员的电视电脑通用版本，好在有首月特惠所以并不是很贵。优酷这两年的资源质量不断下降，似乎已经比不过隔壁的腾讯以及爱奇艺了，隔壁这两家的原创综艺和电视剧总是轮番爆火。
• 是否续费
  不会继续订阅，找不到继续订阅的理由，除非未来出现像白夜追凶那样的原创剧我才会回来开一个会员吧。

腾讯视频

• ¥348/年（超级影视VIP）
• 付费特色
  1. 独家视频资源
  2. 高清播放
  3. 支持电视系统
• 我妈在电视上开了付费会员，于是我就顺势白嫖她的会员了。腾讯的视频资源确实丰富，院线电影没下线多久就会上到平台上，而且不管是电视剧还是综艺总是以一档接一档，基本是想找东西看肯定没问题。这段时间也补上了一些老电影，很多电影即使在国外平台上也需要付费点播，而这里直接电视上在线看高清版的确实省心省事。想想自己现在也懒得再去找资源下载高清电影看，耗时麻烦，可能这也是为什么我还喜欢买蓝光碟吧，拿回家就能看，终身买断，可以随时拿出来回看。
• 是否续费
  明年会继续订阅，当然这取决于我妈是不是续费，如果我自己决定是否续费的话，我会考虑隔一个月开这样，开的那个月把之前攒的看一看，顺便一个月时间剧也差不多完结了。

健康

YAZIO

• ¥83/年（高级版）
• 付费特色
  1. 个人饮食指导计划定制
  2. 海量的健身食谱大全
• 这是一款记录饮食摄入的管理软件，加入会员的原因最主要还是希望自己合理规划自己的饮食。当你输入你吃的东西和重量，它就能计算出你的营养摄入，而且这个软件最有优势的地方在于因为有中国版的，它的食物库有很全的中餐，这是大部分类似软件所不具备的，想想你如果吃了一盘蛋炒饭，你该怎么输入卡路里呢？但这个软件就允许你在中餐食物库中选择一个最为接近的选项，比如扬州炒饭、蛋炒饭、火腿蛋炒饭。
  但我还是决定放弃使用这个软件，因为最近开始系统性健身，所以会以少食多餐为主，至于吃什么的话只要没有糖就不是太大的问题，然后吃到刚有饱腹感就行。于是记录吃什么就变成了很花时间的事情，所以不如在每次吃的时候都小心控制。并且最近运动量真的不小了，什么好吃吃什么不快乐吗？
• 是否续费
  明年不会继续订阅，鉴于近期这款软件的使用频率真的很低，而且会员除了鼓励多用以外没有太大的用处了。

其他

Nintendo Switch Online

• 2400 円/年（日本区）
• 付费特色
  1. 联网游戏
  2. FC&SFC复古游戏畅玩
  3. 云存档功能
• 这一年会员还是用得很多的，首先是因为宝可梦剑盾资料片上线，联机的频率变高了，还有就是因为动森爆火，也大大增加了我使用联机功能的频率。其实有时候联机看似不常用，但是偶尔要用的时候还是挺致命，那时候就会把会员费乖乖续上了。今年的会员快到期了，所以有没有朋友的Family Plan收留我的？
• 是否续费
  明年会继续订阅，还好价格也不贵，还是续费得起，再加上还要玩宝可梦、动森等等，会员费还是得乖乖交出去，just take my money任天堂。

iCloud

• ¥64/月（中国区云上贵州2TB）
• 付费特色
  1. 2TB存照片简直是随心所欲 为所欲为
  2. 支持分享你多余的空间给你的朋友们
• 我去年200GB空间满了以后就升级成了2TB，现在就是肆无忌惮地在用iCloud，比如所有视频都会拍最高规格的，照片就是live photo/raw随便多少都可以存在手机里，大部分文件都被我放进了电脑里的桌面和文档两个文件夹中，并且这两个文件夹链接上了iCloud不再占用本地内存，还有所有的移动设备都开启了iCloud备份。就算这么用我也只用了不到四分之一的空间，于是我还把它分享给了其他两位帮我一起消耗用不完的iCloud空间。反正体验就是要多爽有多爽。
• 是否续费
  明年会继续订阅，确实iCloud对我这种在苹果生态中的用户已经没法离开了，好在体验良好，我还是会继续交钱。

总结

• 首先总结一下2020的花费（¥）
  效率：491/年 40.92/月
  阅览：118/年 9.82/月 （没有算上白嫖的Apple New+）
  音乐：366/年 30.5/月
  视频：2158/年 179.83/月 （没有算上免费的Apple TV+）
  健康：83/年 6.91/月
  其他：912/年 76/月
  一共4128/年 344/月

• 再根据文中的决定预估明年的花费（¥）
  效率：491/年 40.92/月
  阅览：118/年 9.82/月
  音乐：188/年 15.67/月
  视频：526/年 43.83/月
  健康：0/年 0/月
  其他：912/年 76/月
  一共2235/年 186.25/月

• 因为有一些服务诸如印象笔记以及QQ音乐已经付完了明年的费用，然后参与了微博买一年送半年的活动，再加上白嫖的腾讯视频，其实最终付的钱会少于上面预估的花费，不过总的来说付出的消费还是实打实摆在那里。
  在这个几乎所有服务都考虑订阅制收费的年代，每个月的订阅费用也变得越来越多，如果我不像今天这样仔细盘一盘的话，我根本不会知道这一年我在订阅上花了这么多钱。
  最后如果你也想和我一下盘算一下今年的订阅花费，欢迎你和我一起打开App Store的订阅列表，打开微信和支付宝中的免密授权扣费服务列表，还有信用卡账单来看看吧。

最近常常去书店逛，也买了不少书，在这分享一下。

• 「野火集」龙应台
  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台湾，龙应台在台湾的报刊发表了许多杂文，并因其独特的思潮成为知名度极高的专栏作家。这本「野火集」便是她的报刊文章合集。

• 「潮骚」三岛由纪夫
  这本书是三岛由纪夫在1954发表的中篇小说，讲述了男主人公-十八岁的青年渔民认识船主女儿并相爱的故事。看故事介绍的时候，有一段是这么说的“三岛在「潮骚」中塑造的男主人公新治是一个肉体与理性均衡的青年，他出身寒微，但他青春、健康，活力四射，他身上涵盖了青年男性一系列优秀品质。”所以这本书已经足够吸引我了。

• 「围城」钱锺书
  我觉得也不用我多讲了，正是那句“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的原话出处。本来在Kindle上看了些，前些天正好在书店里看到，封面也好看于是赶紧入手补票。

• 「寂寞的十七岁」白先勇
  白先勇的另外一本短篇小说集「台北人」让我在无数个夜晚沉浸于上世纪那个动荡悲壮的世界里，每看完一个故事都久久无法自拔。这同样是一本短篇小说集，我十分期待。

• 「东京人」川端康成
  之前看了半册，直到今天都还有很深的印象，讲述了战后一家东京人的故事。后面半册并没有看完，书留在了美国。于是决定再买一次把没看到的看了。

「Sea of Dreams」是我去年这个时候听到的一首歌，它来自马男波杰克的第三季第四集，如果你恰好看过这个系列动画，你一定对这一集印象深刻。整一集都发生在海底，整一集都没有台词，整一集都只能听到模糊的环境声。

为何这一集让我如此深刻，因为我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剧中的窒息感，我感受到了一种身处海底的窒息感。

剧中的波杰克只是想亲自道歉，却一直找不到正确的方式，只能任由周遭的一切变得越发糟糕，他慌忙比划、竭力呐喊，却怎么也无法出声，表达自己应该要表达的。于是整整一集，整整一趟海底旅程，什么都没有改变，到头来发现一切都只是一个滑稽的笑话罢了。

故事的最后，波杰克发现其实能够说话，他打开了开关，这趟荒谬的旅行也结束了。这时这首「Sea of Dreams」响了起来，它节奏欢快却带着忧伤，又想笑又想哭。笑是因为剧中无厘头的美式幽默，哭是因为细想剧里想表达的不就早已在我们生活中上演了吗？

「Sea of Dreams」

You’ll find me
In a sea of dreams
Where no one cares about my words
I hear her voice
She laughs now
She loves me now and always did

不知你是否和我一样听到一首歌时就会想起当时听到它时的情形。西海岸的风仿佛又轻拂耳畔，我似乎再次想起了加州的阳光，此时的那里一定也温暖如旧、热情似火。一年就此别过，去年我在南加向西眺望，穿过太平洋那便是上海，如今我站在这里朝着东边瞥去，在海的那头看见了去年的自己。

生活就是这么奇怪，说不出的话飘在风中抑或沉在海里，莫名开启一段没有结果也没有意义的旅程，错过了一个又一个人，还有再也无法化解的误会。一个人来，一个人去，大骂两句，生活还是要继续，还是孤独无比。

最后，你将在一片梦幻之海找到我，在那里没有人在乎我说的话。